国务院新闻办召开新闻发布会  国资委主任李荣融答记者问

　　[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今天我们请来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主任李荣融先生，向各位介绍我国国有资产监督管理体制改革和中央企业改革发展工作的情况。出席今天发布会的还有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的新闻发言人杜渊泉先生。大家可能还发现，今天场上有更多的参加者，他们是内蒙古自治区在研讨和培训新闻发言人的几十位同志，我们对他们表示欢迎。 现在我们请李荣融先生先做一个简单的介绍，然后回答大家的问题。

　　[李荣融] 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很高兴跟大家见面。 国务院国资委成立于2003年3月24日，到今天是一年零八个月，这段时间应该说工作得也很辛苦，也得到了社会各界特别是新闻界媒体大力支持和关注，也取得了一些成绩。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对中外媒体的记者朋友们表示感谢，希望继续保持和发展彼此之间的良好合作关系，把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进一步推向前进。

　　[李荣融] 国务院国资委成立近两年多来，国有资产监管工作和国有企业改革的进展情况，也是国有资产改革不断深化的两年。为什么说深化呢？原来国有企业改革的推进是推动国有资产管理体制的改革，从十六大以后，就转为由国有资产管理体制的改革来推进国有企业的改革。所以，这两年所取得的成绩有一个质的变化。国有经济布局和结构也迈出了新的步伐，我们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的成果开始显现。

　　[李荣融] 从国有资产监管的工作来看，主要表现在六个方面： 一是新的国有资产监管机构的组织框架初步建立，31个省、自治区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都建立了国资委。二是国有资产监管法规体系进一步完善。三是建立了落实国有资产经营责任的业绩考核等相关制度，把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的责任进一步落实。四是进一步加强了国有企业监事会工作。 五是加强了国有资产的基础工作，原来那套数据系统都进行了重新的部署。六是国有产权交易的监管工作得到加强，原来产权的交易很不规范，所以上来以后把这项工作进一步加强。这是从国有资产监管的角度上来说，大致上这么六项工作。

　　[李荣融] 从国有企业改革的进展情况看，应该说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化，特别是各级国资委的组建，有利地促进了国有企业的改革和发展。主要表现在以下8个方面：一是国有大型企业股份制改革取得积极进展。二是公司治理结构进一步完善。三是国有企业兼并破产工作稳步推进。四是主辅分离辅业改制工作取得实质性进展。五是中央企业布局和结构调整取得新的进展。六是国有企业改制和国有产权转让进一步规范。七是中央企业分离办社会职能试点工作基本完成八是中央企业人才工作进一步加强。

　　[李荣融] 借这次新闻发布会的机会，我再向各位记者朋友通报一个信息：从今天开始，国资委将要分批公布中央企业的主业，今天给你们手上的资料是第一批49户，这些企业主业的内容已经发给你们了，我就不一一介绍了。我想，这个工作仅仅是开始，也是我们国资委搞好中央企业的一个重要内容。我简要的介绍就到这里。下面，我愿意回答各位关心的问题。

　　[ＣＣＴＶ记者] 今天国资委首次确认并公布第一批中央企业的主业，为什么要公布第一批的主业？它的目的和意义是什么？

　　[李荣融] 应该说对我们中央企业的国有资产要求是非常明确的，就是中央的国有资产应该集中在涉及到我们国家安全以及国民经济命脉的关键领域以及关键的行业，这就是我们国资委需要努力的方向，我们要牢牢记住的，就是要发挥国有经济的控制力、影响力和带动力。但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行业分布过宽。另外，就是企业的主业太多，有的企业可以说不了解自己主业在哪儿。

　　[李荣融] 同时，资源配置效率也高。所以，中央企业的布局与结构的调整面临着非常繁重的任务。这个调整需要有个过程，太急了不行，太慢了也不行。我这里讲的过程，并不因为有过程而放慢我们的步伐，我们还是要加快我们的步伐。它的意义何在呢？我理解，第一，表明了我们调整的方向；第二，对投资方向是一个很好的引导，这个投资包括国外、国内，国内也包括民营和社会资本；第三，企业的工作重点明确了，在主业范围内应该大胆地、努力地把它做好；第四我们的工作就是要把企业的辅业牢牢管住，主业应该放给它去做。

　　[李荣融] 目的就是一条，就是努力做强做大中央企业，提高核心竞争力。在我们国民经济的发展中，我们要发挥的就是使中央企业持续、协调的发展，发挥中央企业在国民经济当中的骨干支柱作用。谢谢。

　　[俄罗斯文传电讯社记者] 我有这样一个问题，现在国有企业建立股份制，百分之多少的股份是属于国家的？百分之多少的股份可以上市？

　　[李荣融] 这个问题，要针对具体企业来讲。一般来说，涉及国家经济安全以及我们必须控制的领域，我们国有企业要控股，有的甚至要绝对控股，像军工，原则上就是我们绝对控股。当然，还有一些竞争性领域的，不必要我们都控股。所以，也可以让外国资本，也可以让民营资本占大头，都可以。

　　[上海第一财经记者] 刚才您谈到目前国有资产的问题是有一个深层次的问题越来越突出，不知道这个问题包不包括国有资产国有股减持的问题，包括股权分置。我们想了解，国资委怎么样解决这样的问题，是准备暂时搁置，还是短时间内有一个明确的解决方案？另外，我们注意到今天的文件中提到了国有资产重组上市的问题，在未来的几年中，中央企业会有多少的公司在内地A股上市？对于内地金融机构资本市场扩容问题的担心，国资委怎么样调控央企上市和市场承受力的平衡，这个度怎么把握？谢谢。

　　[李荣融] 我想，无论是大股东、小股东，都希望股市是健康发展的。我上任的第一天就提出，中央企业要为健康的股市努力做贡献。当然，各个国家发展的阶段不同、环境不同，所以，怎么把握好时间、把握好度，来推进这个改革，我认为十分重要。我们现在上市的国有企业，可以说大部分由国有经济占大股，所以我更提出我们需要更多的关注小股东，需要互相的沟通、互相的了解。如果这点做得不够，我想许多事办起来就比较困难。

　　[李荣融] 比如说前不久宝钢的整体上市，实际上本来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当然，现在要总结的话，我认为要总结的就是我们沟通得还不够。一部分人认为，我们宝钢主业整体上市是“圈钱”，我可以说宝钢不缺钱，实际上国外许多战略投资者要买它的股，而且要的数量不小。所以，有一部分人有一种意见，宝钢这么好的企业，不应该把它的股都放到国外去上市，应该放在国内，让国内广大的投资者能够买到优质的股票。但是，另外一部分人认为是在国内“圈钱”。

　　[李荣融] 你说的扩容的容量，现在不同的人对容量也有不同的看法，有的人认为容量很大，但是我想做的就是希望大家都高兴，因为只有大家高兴，我认为才有前程。我最后要说的还是我们共同努力，来建设一个健康的股市。

　　[布隆博格记者] 第一个问题，最近听说中石化准备和和记黄浦在海外购买能源公司，您的看法是中国的国有企业到海外购买能源是怎么看的？第二个问题，最近国资委对一些地方债转股情况进行调查，主要关注的是哪些问题？对于发现的一些不规范的行为和做法，国资委准备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布隆博格记者] 第三个问题，关于中国国有企业的上市问题，您刚才谈到上市和企业间沟通的问题，对于一些公司在海外上市，这些公司在国内其实有很大的需求，而且国内市场有一些可能也在抱怨这些公司的股票质量不高，为什么鼓励这些公司到国外上市呢？最后一点，关于分红，对于投资者希望得到更多的分红这一态度您是怎么看的？

　　[李荣融] 您效率比较高，一下子提了三个问题。我想先回答第二个问题，最近大家比较关心我们发了一个通知，关于债转股的问题。因为这项工作进行了多年，大家都看到了，我们国有金融企业改革的步伐在加快。为了更准确的把握债转股的进展以及中间的一些问题，我们发了这个通知。日常的例行工作没有什么太多的特殊意义，只是为了准确的把握情况，进一步做出改进的措施，能为金融改革做好我们的配合工作。同时，我们期望已经债转股的企业在自身的工作上有一个新的提高。

　　[李荣融] 第一个问题，我们的企业到海外搞能源合作，这不仅是我们鼓励的，海外许多大的石油公司也找我们，也希望合作。这是经济全球化的一种必然反应，有需求、有市场，就会有合作。所以，我们鼓励我们的企业进行这样的合作。第三个问题，你提到国有企业的上市问题，为什么我们提倡企业到国外上市？我们的目的是想使我们的企业一开始就走上一条比较规范的股份制之路，能有一个比较好的公司治理结构。

　　[李荣融] 同时，这些企业在海外上市，回来还要在国内上市，所以这些优质的资产我们没有放弃，说我们国内的投资者不能享受到，我们也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这些企业在国外投资以后，回来还有一部分要在国内股市上市。关于分红，我认为在海外上市的公司中不存在太多问题，现在问题存在于我们国内的上市公司。我们的中小投资者是有点意见，我知道。

　　[李荣融] 所以，我们国资委提醒中央企业所属上市公司应该注意这个问题。我们提倡分红，目的是使我们的投资者有信心，有一个长期投资的行为。但是，分红不是我决定的，应该由董事会提出，股东大会决定，我只是作为出资人表明我的观点，应该分红。谢谢，回答你四个问题。

　　[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记者] 我有两个方面的问题问李主任。第一个问题，今年以来一些经济学家关于国有资产流失的讨论引起广泛关注，您对此有什么评价？您认为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国资委将采取哪些措施进行防范？第二个问题，资料里对国有资产管理体制改革存在哪些问题并没有做进一步的介绍，请您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谢谢。

　　[李荣融] 前一段时间关于国有资产流失的大讨论，我也很关注，我不仅看了网上，也看了一些报纸和杂志，还有些人专门给我寄来了材料。我评价总体上应该说是积极的。但是，我更想说的是，我们应该首先从国有经济的整体上来看。目前，国有企业改革与发展的现状可以说是我们多年努力工作、想追求的一个局面。想追求什么？国有企业的数量在减少，应该说减少得不少，但是资产的质量在提高，竞争能力在增强，经济效益迅速提高。

　　[李荣融] 1998年，我们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是23.8万户，到2003年底是15万户，减少了40％。职工人数从1998年的7804万人，到2003年是4311万人，减少了40％。实现的利润，1998年是214亿元，2003年是4951亿元，增加了22倍。企业的资产总额，1998年是14.9万亿元，到2003年是19.7万亿元，增长了35％。

　　[李荣融] 我们国有的净资产也是增加的，1998年是5.2万亿元，到2003年是8.4万亿元，增长了60％；2003年，国有资产的收益率是5.9％。所以，从这组数据可以看出，我们最困难的时期应该说是在1998年2000年，这段路很不容易。回顾这段走过的路程，再看看今天的局面，所以我说这是我们多年工作努力追求的一个局面，是一个大好的局面。

　　[李荣融] 我再举一个例子，这个数据指的是我们国有工业企业。到今年10月份，国有工业企业的数量仅仅是全部工业企业的15％，是31500个。现在全部工业企业是21万，但是它交纳的税金占全部工业企业的63％。所以，我要说今天国家财力的增长，我们国有企业仍然起着主导作用。工业企业减少的数量更多，1998年是64700个，到今年10月份减少的数量已经超过了51％。这不是我们调整所需要的吗？领域过宽的局面要改变、质量要提高、竞争能力要提高，最终要表现为贡献率要提高。

　　[李荣融] 改革中有没有问题？有问题，现在比较集中的就是管理层收购。管理层收购当中主要的问题就是自卖自买，所以产生了大家所说的流失问题。由于它自己要买，所以千方百计就要把这个价格压低。有没有改变？我们注意到没有。所以，在去年12月我们发了两个文件，一个是《关于规范国有企业改制工作的意见》，第二个文件是《企业国有产权转让管理暂行办法》。这个情况得到了比较好的扭转。

　　[李荣融] 因为问题比较多的发生在2002年和2003年，大部分是发生在市、县，所以，下一步的措施也很明确，就是还要按照十六大的决定，把社会公共管理职能与出资人的职能严格分开，建立国有资产监管机构，明确落实职能，这是大家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因为效益现在比较好，我认为还有一些问题被掩盖，企业负担比较重，企业的包袱比较重，应该说这个问题还是存在的，在有些企业还很严重。所以，这些问题我们认为不应该因为效益好而掩盖，仍然要把它作为一个重点问题，认真加以解决。同时，毫不动摇的要推行股份制改造，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是我们改革的目的。谢谢。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 我们注意到国资委和财政部、监察部以及工商总局等部门组成了六个检查组，对广东等12个省市的国有企业改革和产权转让情况进行了检查，请您具体介绍一下这次检查的情况，是否发现了什么问题？国资委对此有什么具体的措施？

　　[李荣融] 今年我们从8月份开始进行了督查，会同监察部、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国家工商总局以及全国总工会，检查了三个方面，一个是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一个是国有企业改制，还有一个是产权转让。10月份，我自己带队到东北三省进行了调研和督查。11月份我们委几乎所有的领导都出去了，分成两个专题，对12个省进行了督查。

　　[李荣融] 所以，从8月份到11月份，一共督查了21个省、市、自治区。从检查的情况看，总体上是好的，国有企业改制的步伐比我们预想的要快，一些成效也开始显现，绝大部分省都建立了产权交易市场，这中间有不少省是做得不错的，像广东省、四川省、黑龙江，他们改制都比较规范，包括管理层收购，他们做得也比较规范，所以相对问题比较少。在东北三省中，黑龙江是比较突出的，做得比较好，他们有一套比较规范的做法，他们总结为“四个见面”、“五个监督”、把好“七个关”。所以，整个改制工作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李荣融] 现在的问题是相当一部分地级市还没有建立国资委这样相应的机构。所以，我要强调的第一条，就是要认真地按照十六大决定的要求，把社会公共管理职能与出资人职能严格分开。是否有人负责，效果大不一样。第二，加强督查，因为我们督查中不仅仅检查它的问题，也同样对它的工作加以指导。所以，我们检查完21个省，可以归纳为两句话，一句话就是“国资委建不建不一样”，因为建立了国资委的地方，它把责任明确了，有了载体，所以它工作就不一样。

　　[李荣融] 不少地区建国资委以后，对以前的一些问题都在逐步加以纠正。如湖北省就对136个企业在改制中有问题的加以核查、整改。第二句话就是“两个文件之前之后不一样”，因为原来有一个不足，就是法律法规还不够，这两个文件对很重要的法规予以了完善。所以，更坚定了我们的信心，完全有可能也有条件把这项工作做得更好。谢谢。

　　[南华早报记者] 我有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关于管理层收购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或者说现在您所谈到的资产或者规模到底有多大？第二个问题，关于债转股，我想了解现在涉及到债的市值到底是多大？第三个问题，在一些省市设立了国有资产转让的交易所，据我所知，很多交易事前都已经谈妥了，只不过在交易所登记注册，很多交易不是真正的在交易所场内进行的。

　　[李荣融] 前面两个问题，一个是管理层收购的规模，一个是债转股的市值，我想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因为现在我们登记的上报还没有报全。所以，现在还不能提供一个数字给你。关于产权交易，你说的情况存在。我们第一步的要求，产权交易必须进市场。产权交易市场的责任不仅仅是做交易，还要对它前边的程序是否规范加以检查。我们中央企业国有产权交易认定了三个市场可以做，就是北京、上海和天津。为什么认定这三家？因为这三家比较规范。

　　[李荣融] 上海市产权交易市场至今没有发生一起违规交易，他们对交易的程序把握得比较好。现在进场交易的，就是通过竞价的现在还比较少，这说的是事实，比较多的还是协议、协商之后进入市场，我认为这是进步。但是，不是说到此为止，还要往前走，还是要坚持竞价交易，因为竞价达成的交易我认为是公平的。只有公平的交易，对于双方才都是有利的。谢谢。

　　[上海证券报记者] 围绕刚才说的产权交易所，现在京津沪三家产权交易所与许多地方产权交易所签订了合作协议，这些地方的产权交易所是不是拥有和京津沪产权交易所相等的权益？怎么样对它们进行监督？另外，现在中央和地方国有企业在改革过程中发生了很多让大家关注的问题，有人分析这是因为中央和地方国有资产监管部门对待国有资产的目的上不是一样的，作为国资委，它的目的是保值增值，而一些地方政府主要是在盘活当地经济，您认为是不是这样？谢谢。

　　[李荣融] 你说的情况现在是这样，各地有不少跟上海、北京、天津签合作协议的，这个情况也比较普遍。但是，国资委要抓的、要监管的就是上海、北京、天津。所以，上海、北京、天津对和它所签协议的地区有责任去帮助、去指导、去监督。如果这中间发生了问题，我们要追查的就是上海、北京和天津的责任。据我知道，现在网是联了，但是异地交易还比较困难，有些是地区的认识问题，也有一些是属于我们政策上的问题，这是我们下一步要进行改进的。至于国有经济的调整，我今天是国资委的主任，我着重管的是国有资产，所以我的任务还是要把国有资产做强做优。

　　[李荣融] 同样，我要贯彻两个“毫不动摇”，就是毫不动摇地发展和壮大我们国有经济，毫不动摇地支持、引导、鼓励非公经济。所以，我们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造的同时，欢迎社会资本，包括民营资本投向国有企业。也鼓励我们的国有企业把股份制改革的步伐加以加快，转让给有信誉、有实力的民营资本，包括外资资本。至于各个地方，我认为东部、中部和西部的情况不太一样，但是他们都有一个任务，就是要把自己的经济能够搞活、搞强。

　　[李荣融] 各个省的国有企业比重、非国有企业比重是多少，我想应该根据各省自己的情况和未来经济发展规划的要求来加以调整，脱离了我们国家的发展阶段、脱离了本省的省情，我想这些调整不会成功。同样，我们中央企业的调整也必须遵循这样的原则，不能离开我们的国情，也不能离开中央企业的现状，只有把它结合好，我想这个调整才有希望在比较短的时间内取得更大的成功。

　　[中华英才杂志社记者] 今年国务院批准中石化、中石化、东风汽车这三家企业进行分离企业办社会职能试点，除了这三家企业之外，还有其他的企业预计在什么时候开展这项工作？谢谢。

　　[李荣融] 这个问题是你关心的，也是我最关心的。今年这三家企业在财政部的支持下，应该说执行得比较顺利，因为也有各个省的支持。因为我们中央企业为办社会每年要多支出将近500亿。剩下的企业，财政部和我们都达成了一致，明年全部进行，已经报给国务院，国务院批准以后我们就开始实施。现在可以说，国务院抓住当前财政状况、企业效益比较好的时刻，解决这样一个历史的遗留问题。

　　[主持人] 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